米瑟里奥斯,铜须的遗产

坐井观天
WOW/OW/聊天打屁
鬼灭炼右

头像@岛田安夏

【Shay/Haytham】Viva la vida-1-

枪战好看!!刺客们优势好大啊能用鹰眼扫海参xxx

怀抱着蜜瓜的鼯鼠:

*地下黑诊所医生Shay/前Abstergo执行官Haytham

*现代AU,然而我再写原作梗真的要二设入脑没救了。

*依旧惯例,坑多不愁,脑洞随便开,填坑无保障【你。

Episode.1 明日苍茫

当Desmond·Miles——那当然,还能有谁呢?不仅幸运地屡次逃脱了圣殿骑士们布下的天罗地网,把分散的刺客们召集在了一起,现在又摆出了一副该死的胜利者的姿态,没错,他的确能够对着毫无胜算的敌人们进行赤裸裸的嘲笑了 ——拽着那位本该死在台伯河底的金发卧底出现在Abstergo公司大楼门口,对着监控探头比出了一个简洁凌厉,干脆利落的中指的时候,他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Haytham把车停了下来,熄了火,关掉了车灯和顶灯。他脱下了西装的外套,搭在了腿上。宾利静静地停在了漆黑的小巷里,借着错综盘杂的电线和满地狼藉的垃圾堆隐藏着行踪。他记得医疗包就放在副驾驶位的储物箱里,Haytham伸出手,四周都是目难视物的黑暗,肩膀上的伤口伴随着手臂的动作开始崩裂,一滴又一滴赤红色的血液落在了柔软舒适的真皮座椅上,晕开了蛛网般的形状。

医疗包落在了地上,他伸手去捡,不出所料地摸到了满手的粘稠触感。失血过多,痛觉神经都已经麻木了。

手指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他只能试着尽量平稳解开衬衫的扣子,然而——他叹了口气,一颗扣子被扯了下来,飞到了某个难以看见的角落里,血肉模糊的手掌实在没办法精密操控纤细的纽扣。

鲜血早就将雪白的单薄衣衫浸出大块的暗红色,有些地方已经凝固了,结成了暗棕色的血块。Haytham深深吸了一口满是皮革味道的空气,自从他升为了Abstergo的执行官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曾亲历战斗了,他也很清楚自己略显生疏的身手肯定不是刺客们的对手,但逃出Abstergo的大楼却算不上困难。

拧开了医用酒精的瓶盖费了不少力气,但总算是能让他沾着棉签开始清理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伤口大都来自于弹片无序的溅射,但他也着实挨了好几枪。刺客的进攻速度远比他预计的要快,Haytham还没来得及把最后的文件清理干净,液晶大屏幕上象征着入侵者的红点就已经出现在了指挥室的门外,并且开始极速地闪动着。

他不喜欢这个年代,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骨子还是一个传统的人——比如,破门而入的时候要选择撬锁或者用脚踹,而不是快速便捷的塑胶炸弹——虽然这的确能省了很多事。三英寸厚的合金门不堪一击,Haytham用最后的子弹把电脑的硬盘打了个稀烂,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了办公桌的后面。

即使早就计划好要跑路,他也要做一些准备。

Haytham看见他的儿子最先出现在了门口,接着是他不认识的亚洲少女。Connar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沉默地举起手里的MG4,继承自母亲的印第安血统让他可以轻易地单手提起沉重的杀人武器,漆黑的枪口在钢板砸在地板上的那一刻毫不犹豫地喷吐出炽烈的火舌,暴雨一般劈头盖脸的盲射瞬间将办公室里所有精巧的装饰品和来不及销毁的文件化成了碎片。听着耳畔子弹呼啸的风声,Haytham紧紧握住伯莱塔92F,汗水浸湿了掌心,然而不时飞过头顶的,不知曾属于这里哪个部分的碎片让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他知道逃生电梯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办公桌后不到五米的地方,但头顶上空飞舞的弹雨随时会要了他的命。等到刺客们确认已经清理了所有可能存在的机关和危险,他的儿子——就像过去他做的一样——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再一次把袖剑捅进他的喉咙里。

他不想死,最起码,不是憋屈地被人堵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Connar!”对方的火力太猛,Haytham被钉在了办公桌后面,根本没有机会反击。他咬了咬牙,猛地抬起头,手里的92F朝着枪声最密集的地方连开数枪,同时用最大的声音吼道:“Connar!你还要再亲手杀了你父亲吗?又一次?嗯?”

子弹撕裂血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但弹雨明显迟滞了一下。趁着这个时间,Haytham默默地估算了一下自己和逃生电梯之间的距离,手里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迟缓,他咬下拉环,将Abstergo特制的近距离手榴弹扔了出去,杀伤力减半,附加了烟雾弹的效果,只是这距离也未免也太“近”了一点,他只能祈祷这张据说是特别定做的办公桌的防护力足够他留下一条命。

隐隐约约,他瞥见一道冰冷的反光。瞄准镜。天哪,上帝保佑,他想,闭上了眼睛。

不出意料,和他的手同时动作的,还有一枚稳稳地击穿了手臂的M31狙击弹,贯穿的动能将他的手臂甩出了一个人类几乎不可能做到的角度。Haytham仰起头,两颗零落的子弹擦着脸颊飞了过去,没入了他最喜欢的那张油画里。

下一秒,手榴弹的气流瞬间把他掀翻在了地上,破片和爆风横扫了整个空间,浓烟模糊了所有人的视线,Haytham甩甩头,爆炸的气压震得他双耳嗡鸣不已,有粘稠的液体从耳朵里流出,鲜红的血线在衣领上蜿蜒成了一道赤红色的折线,恐怕刺客们也没有料到Haytham会不顾整层楼塌陷的危险丢出手榴弹,一时间,场面短暂地陷入了混乱。

现在到处都是飞溅的沙石和弹片,刺客们也不会冒着眼睛被捅瞎的危险使用鹰眼来寻找他的位置。

Haytham瞥了一眼被甩飞了的手枪,咬牙捂住了流血不止的右臂,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冲进了电梯里。似乎有人在大吼,接着是子弹打在了水泥板上的清脆响声,但所有的声音传到耳膜里都变成了难以辨别的杂音。电梯门还没关上,Haytham就重重地把拳头砸在了按钮上,直到一阵后知后觉的剧痛传来,他才发现自己原本雪白的衬衫已经变得像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Fuck!”少女的怒吼响起,她透过瞄准镜只能看见摇晃着关闭的电梯门,如果不是Connar将她按在了掩体的后方,她很有可能拔出匕首就不管不顾地冲出去了。

当电梯开始下沉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赢了。Haytham用力地吸了一口气,汗水混合着鲜血从额头上滚落,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正摊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试图找回自己的呼吸节奏,累的就像是三十年没有运动过一样。

有至少三片以上的弹片留在了他的身体里,Haytham咬着牙,将绷带缠好。狙击枪威力太大,仅仅是擦伤就废了他一整条手臂,原本保养得当的皮肤如今被扯出了一道骇人的伤口,最外层的部分已经因为失血而泛白。用力地紧了紧绷带,Haytham只能咬住嘴唇,不让任何可能的响动暴露自己的位置,直到浸透了止血药的血液在绷带的内层停止涌动,他才停下了动作。

当然,右边的袖子早就被他扯下来丢掉了。

他推开车门,尽量让自己能够平稳地站在地面上,而不至于因为一个易拉罐,或者是一摊水洼摔倒。宾利无声地发动,冲进了满是工业污水和淤泥的河底。Haytham把车钥匙丢进了垃圾桶里,又捡起了一个塑料瓶,把钥匙连同一大袋烂菜叶捅进了最深处。

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他很清楚。

很少有人会彻底搞清楚这些最肮脏的小巷里会藏着些什么,即使是刺客,他们在最绝望的时候也不会去注意这里的妓女、混混和毒贩子。Haytham拉了拉西服的领口,失血过多让他感到寒冷和虚弱,不远处破裂的水管里有污水一滴一滴落在了地上,腥臭的味道随风而来,他抬起脚,避开了一只死老鼠。

Haytham让自己竭力不去想留在Abstergo里剩下的人的命运,夏夜的寒风让他感到了波士顿的冬天都未曾带给他的绝望感。目光所及之处一片寂静,就像他正穿梭在坟场中一样。只有皮鞋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拖动着,细碎的摩擦声回荡在摇晃的灯泡之间。

按照记忆里的地图,Haytham在一扇锈蚀到根本看不清颜色的门前停下,似乎有什么人探出头瞥了一眼,可惜,他的身体已经没办法跟随着直觉做出及时的反应了。

他敲了敲门,一阵奇怪的感觉穿过了身体。像是电流,又像是一个难以解读的预感。

“Shay。”听到铰链摩擦的声音响起,Haytham抬起头,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勉强能够称得上微笑的表情,“晚上好。”

“凌晨好。”

男人单手撑住门框,午夜付费节目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身后淡黄色的灯光中传来,他的黑发凌乱不堪,好几缕头发垂在了眼前,密密的胡茬包裹住了他的脸,光影晃动间Haytham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右手上缭绕的烟味却让他偶尔也露出了些许满足的神色。

“这个时候来拜访,Haytham,你那套绅士礼节呢?”

Shay眨眨眼,烟头上的火星明明灭灭,他扭过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雪白的烟雾里夹杂着劣质烟草的气味,喷在了霓虹灯光的招牌上。“Haytham,哦不,Master Kenway,真是好久不见了……”他俯下身,仔细地打量着Haytham,过了半晌,Shay伸出手,他的右手还包裹在医疗手套之中,“原来如此,你受伤了。”他轻轻地抚摸着Haytham右眉上的伤口,动作温柔。

就像是多年不见的情人一样。

月亮从厚重的云层里钻了出来,低低地悬挂在夜空中。

“是的。”

Shay的触摸让他觉得难受,Haytham不由侧开了头,避开了有些黏腻的橡胶手套。医生不以为意,顺手推了推眼镜,洒在地面上的月光很亮,足够让Haytham注意到Shay右眼上多了一道狭长的伤疤,如今呈现着黯淡的深灰色,贯穿了整只眼睛,一直落到了脸颊上。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从Shay漠然的眼神里,Haytham什么也没看见。这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忠诚无比的下属,Shay·Patrick·Cormac,他告诫自己,眼前的男人什么也不是,他只是一个躲藏在地下的黑医而已,案底累累,而且脾气时好时坏。况且,台阶的高度差让他觉得格外难受,曾经高大的美国人带给他的是信赖感,如今他竟产生了被人拿枪抵着额头的危机感。

“借你家住几天,顺便麻烦你治个伤。”他抿起嘴唇,浑身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意下如何?”

“没问题,你知道我的老规矩。”Shay又吐出了一个悠长的烟圈,他把烟头扔在了脚下,用他那双破旧到卷起了白色的线头的皮鞋碾了碾。窗台上有一只野猫一闪而过,莹绿色的眼睛留下了一道黯淡的光轨,它在电线杆上停下,歪歪头,打量着捂着右臂的Haytham。

“你有钱吗,Master Kenway?”

-tbc-

*这里登场的妹子是邵云,嗯,我爱云妹子。

*本来是为了写毫无节操的Shay的结果直接变成枪战了……但是,好爽。

*第一次尝试这种风格,有违和感的话请吐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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